蒋少恭把我揪出病房,下楼,上了他的车。
    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反抗,因为深知反抗无用,还会激起更大的愤怒。
    被塞进车里之后,我便把脑袋窝在了胸口。
    “嘭”
    一声,驾驶位的车门狠狠关上,转瞬间,车里静得吓人。
    “来吧,骆沁女士,解释一下吧,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堂侄的病床边!”
    语气绝对平和。
    平和得有点诡异。
    我不敢看他,依旧低头,“我、我是被威胁来的”
    这可没有撒谎,实打实的真话。
    奈何某人不信。
    “两年多以前,我撞见你睡在我堂哥的病床上;两年后的今天,我又看见你坐在我堂侄的病床边;更早一些时候,你还照顾过我”
    倏然咬起了牙根,“怎么我们蒋家爷们儿都喜欢被你伺候么?嗯?”
    说得不算过分,我无力反击。
    天晓得老天爷怎么如此捉弄人,居然让我跟这一家子姓蒋的男人关系这般混乱。
    当初调查蒋天宽的资料时,把重点都放在了他的直系亲属身上,大意地忽略了旁系血亲。
    他们同为姓蒋,其实我应该有所怀疑才是。
    怪只怪,每当想起身边这个男人,对他的姓名都是忽略不计的。
    又或者,在我心目中,他的这个“蒋”
    跟全天下其他的“蒋”
    截然不同,是个极其特殊的存在。
    唉!
    疏忽,极大的疏忽!
    “怎么了?哑口无言可不是你的风格!
    你不是一向牙尖嘴利么?来,给我解释解释,跟屹尊是怎么认识的?”
    男人咬牙追问。
    我吸了下鼻子,“就就在飞机上认识的”
    一只大手袭上我的后脑勺,令我不得不扭头看他。
    哎麦,这张脸还是那么帅,怎么他都不老的吗?
    “别用这种花痴目光看我!
    再如何谄媚都救不了你!”
    他寒声警告。
    嘁,就好像我不知道似的。
    “一去两年,别来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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