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息感袭来的那一刻,泪水从眼中滑落,我阖上了眸子。
    内疚和自责太折磨人心,莫不如就此死在他手上算了。
    然,男人并没有一直掐下去,收力之后,揽我入怀,弓唇印在了我的唇上。
    我在哭,抽泣难止。
    真的不明白,既然他这般恨我,只管折磨蹂.躏就好,为什么还会投入地亲吻,甚至还有贴心的照料。
    是余情未了吗?
    还是,他想让我爱上他,然后再无情地把我抛弃,以作报复
    胡乱猜测中,热吻结束。
    男人跟我抵额待着,粗喘不止。
    “骆心,我不会让你好过的!”
    是狠话,却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    “蒋三爷”
    我喃喃出口。
    “叫‘三叔’。”
    他粗声命令。
    “”
    “乖,叫‘三叔’。”
    声音软了下来。
    我哽咽着,低唤,“三叔”
    “骆骆”
    他也唤了一声,弯腰抱起我,进了里间。
    一条纯白色婚纱闯进视线,裙摆上的珍珠美得醉心。
    男人把我放在床上,跟我一同看向婚纱。
    “还记得吗?你逃走之前,我们最后一次做,你就是穿的它”
    哝语过后,大手在游走。
    我懵然摇头,看回他的脸,“对不起,我忘了”
    他一怔,眉宇间腾起了寒意。
    “忘了?那样激烈又缠绵的经历,你居然会忘?”
    咬牙诘问,指尖用力。
    我疼得轻吟一声,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那是因为”
    弓唇又堵住了我的嘴,不轻不重地咬啮着。
    含混的声音从男人的唇角流出来,“忘了也没关系,可以重新上演”
    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,他猛然起身,不由分说除去了我身上的衣物。
    屋内不冷,我却哆嗦连天,身体像筛糠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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