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玉!
    你想造反吗?”
    王妃甩了甩袖子,怒声质问着墨玉。
    “母妃,您也知道的,这里说了算的人不是您,还是去父王那边求安慰吧。”
    墨玉端着茶,慢慢的喝了一口。
    眼角扫过站在雪地之中的人们,也不在意自己脚下淌着的血,“母妃既然不愿意离去,那便听墨玉再说几句吧。”
    墨玉合上了杯盖,转头对王妃笑着,“今日之事,以及数月之前芙蓉楼之事,都是我策划的,我很满意我做的事情,因为我不喜欢她们,因为她们不尊重我。
    所以,人是我杀的,那又怎么样呢?”
    人是我杀的,你们能怎么样?杀了我为他们报仇?谁敢?越王都不管,谁会多事?就算有人多事,真的有这个勇气站出来面对墨玉的蛊王?或许还有连城的蛊王,更甚者还可能有越王的蛊王。
    仗势欺人的感觉,的确很不错呢。
    王妃被墨玉肆无忌惮的坦白吓得面色苍白,她的双唇蠕动着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懊悔的泪水从面颊滑落,“你,你怎会变得如此残忍?是我……是我没有教导好你……”
    “错了,母妃不是没有教导好我,而是没有教导我。”
    墨玉将视线从王妃的身上收了回来,投向下方站着的黑衣卫,“愣着做什么?没见到王妃身体不适都站不住了吗?还不去抬软轿来!”
    目送王妃被黑衣卫“送”
    上软轿,墨玉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,将候在外面的大夫叫了进来。
    一位白须老者走了进来,才刚踏入院子,他就被周围的气氛吓了一跳,战战兢兢的抱着药箱走了进来,头也不敢抬,缓缓的在阶下跪去。
    “老先生免礼。”
    墨玉抬起手。
    一直跟着大夫的黑衣卫立马上前,拉住了大夫下跪的身子,然后一把抓了起来,让他站直了答话。
    大夫有些尴尬,他抬起头,瞄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墨玉,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童很是可爱。
    但是随即,他就看到了女童脚下蜿蜒的血液,以及身后那两具“尸体”
    ,不由大骇。
    “这是我二姐夫,他刚刚犯了病,去了,我二姐姐也随之自尽而亡,大夫可能瞧出我二姐夫是因什么病去世的?”
    墨玉仿佛没有看到大夫眼中的异样眼神,依旧温和的笑问着。
    大夫看到了墨玉的笑容,不由打了个寒战,他收回了视线,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
    这两具尸体不用瞧,就能看出那是失血过多而死的,这孩子莫不是被吓傻了?
    不不不!
    大夫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,以他见惯贵人的眼神,那女童绝对是在让自己说出一个使之认同的答案!
    大夫还没有完全找出头绪,端坐在上方的墨玉又开口了:“大夫,今日大雪,原本是个好日子,可是没想到雪落下之后,便发生了这起意外,我二姐夫的急病,可是与落雪有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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