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发-情结束没有。”
    柯蒂斯目光扫过草堆上的棉花条,上面有几丝血迹。
    “见没有,就想顺便给你换一朵干净的棉花。”
    白箐箐捂着胸口呼出一口气,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    还真是兽人做得出来的举动,不是她以为的性偷袭就好。
    帕克趴在草堆上变成了人形,翘着屁-股,粗长的尾巴蔫蔫地搭在腿间,“空气越来越湿,好闷啊。”
    柯蒂斯把干净的棉花递给白箐箐,白箐箐顾忌着有来个异性,内-裤也不脱,凭着感觉垫上了。
    帕克都觉得难受,白箐箐就更难受了。
    但她心里更担心,这次例假时间也太长了,都八九天了,什么时候才能结束?
    她觉得是自己那几天冻着了的原因,心里懊悔。
    真不该乱来的。
    今天的晨雾比昨早更浓,低空中密密麻麻满是飞虫,最显眼的是蜻蜓,其次是苍蝇,走几步就能撞一脸。
    鸟类也矮了下来,划破空气吃得欢快。
    短翅鸟脚上的藤条够长,它也在蒲扇着翅膀捉虫吃。
    似乎习惯兽人的威压了,见了柯蒂斯和帕克也没有非常害怕了。
    白箐箐在河边洗漱了一番,见柯蒂斯要下水收鱼篓,忙制止他,“我现在想吃蒸蛋,还有一块猪肉,不用收鱼了,留着下顿吃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柯蒂斯应道,蹲下-身淘米。
    帕克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:“肉没有臭哎,咦?咸的!”
    “我就说不会坏吧。”
    白箐箐光着脚往回走,觉得现在打赤脚有些冷了。
    不知道雌性冬天有没有鞋子穿呢?不管了,没有她也要穿,非主流就非主流吧。
    帕克已经在正屋里生了火,烧的是昨天砍的青柴,因为水分重,烟有些大,柴的顶端咕噜噜的冒出了白泡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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