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    萧鹏牵着马走回马厩,等待其他七组新马比赛结果,再进行最后决赛。
    杨猛愤愤说道:“特么的不知道谁最后压了一大笔钱在你的马上,直接把‘银子’的赔率降到了最低。
    我特么的压了十万新元单押‘银子’赌赢,才赚了二万二!
    如果是最开始的赔率,我起码能赚四十四万新元!
    特么的别让我知道是谁那么狠!
    老子要整死他!”
    萧鹏白了一眼杨猛:“不是说好了不赌钱的么?”
    杨猛喃喃说道:“玩玩而已。
    。
   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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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后不玩了还不行?至于那么认真么。”
    萧鹏对杨猛道:“我现在倒感激那个下大注的人了。
    让你断了念想。
    要不然你肯定痴迷玩马。”
    杨猛挠挠头:“好吧,我不玩了总行了吧?别教育我了,话说到底是谁能干出这样的事来?大手笔啊!”
    萧鹏道:“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是谁,尹崇德呗,他也在这里。
    他这是投注多少把赔率压倒这份上?他是压了总下注额的一半在我身上?倒是够看重我的啊。”
    “尹崇德?‘泰坦’的马主?他在这里干什么?”
    杨猛不解。
    “人家就是在新西兰开马场的好么?不在这里在哪里?”
    萧鹏嫌弃道。
    突然萧鹏打了个哈欠,呃,刚才最后冲刺的时候给‘银子’加力,这后遗症又来了。
    又要犯困了。
    杨猛吓一跳:“卧槽,哥们,你可别睡,一会儿可就是决赛了,你这一睡又不知道要睡多久。
    别特么的参加不了决赛,那就笑了!”
    杨猛的表情挺夸张,他身边的一个毛利族球员,听后用手势配语言问杨猛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    杨猛不懂毛利语,但是萧鹏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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