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葛总的态度呢?”
    “还在僵持中。”
    “行,那你快进去吧,会议结束后你把结果告诉我。”
    整个上午我都心神不宁,手头的工作堆积了一大推也没心思去做,总是时不时的看手机。
    陶萄注意到我不太对劲,在公司内网发了条信息给我:“嶶嶶,你怎么心浮气躁的?是和老公吵架了吗?”
    我给他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包:“没事的。”
    快下班时谢志成才给我发了条短信过来:“会议刚结束,葛总和反对他的股东们都没妥协。”
    其实这是最糟糕的,没有人妥协那这场内斗必定会一直持续下去。
    葛言再厉害,也敌不过股东的围剿吧。
    当晚葛言是十点多才回来的,我给他放了洗澡水,等他洗好澡回到床上后从身后环住他:“最近公司还好吗?”
    他捏了捏我的手:“挺好的,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没啥,就是日常关心。”
    葛言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,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也很焦灼,但怕明说会加重他的忧虑,我到底没再说什么,抱着他就慢慢睡着了。
    后来我在梦里突然醒来,就发现怀里空荡荡的,葛言不在床上。
    我光着脚走出去,便看到二楼的小客厅里有火光,看来葛言是难受得很,才会半夜起来抽烟。
    我到底没敢叫他,睡回床上后便失眠了,总想着应该做点什么帮帮他。
    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,葛言一意孤行都是因为丁书景不愿协议离婚,所以我第二天想了想还是给丁书景打了电话。
    我说我想和他聊聊,他看了下时间说:“我晚上才有空,你方便来酒店吗?”
    我愣了一下:“为什么是酒店?”
    他笑了笑:“你别误会,我没其他意思。
    只是方玲搬走后,我也不愿住回别墅里,便在酒店里短租了个套间。
    我晚上9点在酒店的餐厅里有个应酬,而我7点下班,有两个小时能拿来见你。”
    丁书景说得坦坦荡荡的,我也不疑有他,给李嫂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有事要晚点回去,下了班便直奔酒店。
    到了后丁书景请我进屋,问我要茶还是咖啡,我想了想要了杯白开水。
    他倒了两杯水端过来,把其中一杯递给我:“想谈什么?”
    我喝了一口水:“想和你谈谈方玲,她去意已决,你何必拉着她不放呢?现在葛言在和你斗,我想你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,与其两败俱伤,何不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呢?”
    丁书景笑了笑:“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,但葛言咬着我不放,所以我也很无奈。”
    “那是因为在离婚问题上你没让步……”
    我还想说点什么,可脑袋却越来越昏沉,连丁书景的脸都变得有些模糊了。
    我反应了过来,指着杯子说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下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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